林槐Sophora✨

做不到痛下杀手就只好共度余生了

【末条】梅烬(中)

#条野以前的反派生涯

abo设定,猎犬铁肠x反派条野

卡肉了嘻嘻

《关于我笔下的攻以为他将迎来春天的时候,我给他写了挨一顿揍的故事》


有视野的人看见的是有限的世界,「有限」总将引向神经麻木,教人变得一厢情愿。因为生活似是一块混乱不堪的线团,眼睛总会期望着在这视野中去芜存菁,整理出起承转合,要悟出什么道理来,于是忽略了一些细微的感情,看不见风过的时候。


但是混乱本就是混乱,没有视野的人颔首默许一切,包容生活的真实。


自那番话之后,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条野也渐渐忘记了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这天,为了亲自参与一项秘密的货物转运的重要任务,他一早抵达东京车站。却嗅到了一种自己不习惯的气味。


月台上与车站大厅里的拥挤情形依然如昔,这个是拎着公文包的白领阶层,那个是穿和服的男人,然后是穿洋装的女人、烟贩、擦鞋童,甚至戴着工作帽的车长,似乎都被同一个暗号联结在了一起。而那暗号又是什么呢?


这座城市已经在半隐半现的异样巨型幻影面前紧张得毛骨悚然,痉挛似的笑声更依稀可闻。


他的手下亲信早已赶到,走到他身边负责引路。然后是漫长的无光的楼梯与走廊,这对条野来说已经不困难。


亲信道:“松枝那边似乎最近得到了一个有力的手下,最近几起让我们吃亏的事情原来多半是他一手促成。今天,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所以我们的人不如你说的那个人?”


“……绝无此意。”


“那就不应该让他占到便宜。”他冷冷道。


那位亲信背后直冒冷汗,实际上,他也并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个草包少爷会得到得力的助手,良禽择木而栖啊。


后来现场的交接秩序本来是温和顺利,条野和他的亲信高高站在高台上纵览全局,一切按部就班井井有条,直到确实有人来掺合一脚。


这支不速之客的队伍里,其中一位异能者能力出众。


空气中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凛冽凄寒之味。


在这个早已用枪的时代里,那个人好像会任意操纵长剑的长度,一身剑术不但能够防卫自己,在其中杀出一条血路,货物也最终在他手里被毁坏了,这么恐怖的战斗力确实一时之间难以解决,也出乎意料。


“是上次在宴会出现的那个人,是吗?”条野问旁边的亲信。


两个人遥遥相望,末广铁肠看见条野站在阶梯尽头的高处,看上去生人勿近,一副很矜贵冷酷的高傲模样,心弦就好像被什么拨动了一下。


最终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条野仍旧站在原地,心里的恼火难以平息。


为什么?

只是上次一句冷语,这个人竟就送去对面了。


可非要加入什么,成就什么事,这个人又是什么来历,真正求的又是什么?



/

末广铁肠在继承人那方势力之中声名鹊起,快速占据了核心高位的位置。


不得不说一句,松枝少爷确确实实被原首领宠得够坏,蠢得可以,连末广这种演技都能觉察不出破绽——这般刻薄的评论是出自于烨子之口。


在一个雨夜,条野采菊被他们一起设计抓获了,末广贡献了主要力量,而其实烨子连带着其他部下没少做挑拨离间、添油加醋的事情,一点点肢解蚕食他们的余下势力。


松枝少爷大喜过望,准备拿他来要挟残党,又早早与条野结下私怨,以为这次能一雪前耻,再坐上头把交椅。


他命人将条野绑在异能者专用的地下刑讯室里,确认那脖颈和四肢以至胸前全以最紧牢的方式禁锢住,随后面容满意地在刑具架上找出一根鞭子,条野不幸地挨了他两下,衣服被抽破开伤及皮肤,但他只是撇过头,任凭碎发挡着半张脸,仿佛没把他当回事。


末广听见自己干巴巴地开口:“大家还都在外面等着,我们不妨在宴会之后再处理这个人——到时有大把大把时间。”


松枝在走之前最后上前一步,捏住条野的下巴上提,令他被迫抬起头。条野看上去被弄得难受,眉微微一皱。


“听好了,一会再来收拾你,我不会放过你。”


在离开的路上,末广铁肠和同行的人交谈起来,“你们有人知道条野的异能究竟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从不显山露水。”一个人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们异能者地牢的安保程度可是从不出差错的。”


末广铁肠不再多问。



他七转八转,才摆脱了众多的酒宴醉鬼,又回到了地牢,直接把门口几个警卫打晕。


“我想你应该不是来嘲笑我的吧?”条野说道,语气里没什么精神,“因为你好像没什么资本。”


“呃——实际上——我是想放你出来,然后带你去别的地方。”


“放我出来?”条野采菊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然后末广铁肠就看见眼前这个人像一阵风一样从禁锢中解脱了出来。

没有人能够困住他。


他错愕地说:“那么,为什么?装成被俘?”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活着干什么?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是出去开始流亡,还是重新召集势力,东山再起?然后再遭遇一些挑拨离间的无聊把戏?我受够了,这些有什么意义?”


面对质问,末广铁肠陷入了沉默。


然后条野继续开口,他的面容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好像患了热病的人在精神癫狂边缘发出无所牵挂的、颤栗的疯笑:“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军/方的派来的卧底。外面已经被你的人包围了,不是吗?你要抓我进去,也要把这里的所有人一网打尽,那便去吧。虽然那是个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说谎的?”


外面雨仍然在下,淅淅沥沥。


“我固然会听心跳,可第一次遇见你时,我觉得你是个没有谎言的人。后来我才渐渐醒悟,那只是因为你正义感坦荡得过了头。”他似乎脸更红了,“不过,又比方说你现在,就挺心跳加速的,那么,是因为什么呢?”


末广铁肠这才注意到他已经被一股清雅的花香味道环绕了。


“你……”


没等他说完,迎面而来的是条野采菊挥舞的一拳,“早看你不爽了,我在死之前也要做一点想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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