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Sophora✨

做不到痛下杀手就只好共度余生了

关于INFJ x INTJ的相性:神经脉络的痉挛

这一切都好像是上帝提着线操纵的一场木偶戏。

两条解不开的线缠绕成一幕荒诞悲凉的剧目。

上帝很乐意制造一个魔鬼

让他刺激人,与人作伴。——《浮士德》

 

"我希望她在场,这是我写作的目的。"

想要分析INFJ和INTJ的相处方式,但是担心自己知识可能不过关,觉得还是举个具体的例子比较好。以《我的天才女友》两位女主角莱农与莉拉的例子来解释感觉很合适。各位对这两个类型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这一套书(也有同名HBO剧),这篇文章也将解释她们两个曲折的个人境遇与相处方式的原因。我亦摘录了许多原文语段,希望能引起朋友们的共鸣。

说实话,当我想通这两人是INFJ和INTJ之后,我更加感到心痛。INFJ x INTJ被称为神经脉络组合,以这样一种具象而惨烈的例子让我瞬间看到了那种神经脉络一样交融却又痉挛般痛苦的过程。

 

剧情概况(只是简要介绍了背景,没有涉及到重要剧透。)

两位女主角出生在贫困的那不勒斯街区,小学一年级时还是好好学生的莱农迅速辨别到了唯一属于自己的同行者莉拉,她发现被别人认为是坏学生的莉拉早早就超前自学了语言,天赋甚至高于她许多。由此开始成为相互唯一的朋友之后,莱农得以继续完成学业,而莉拉的父母却认为她应该去工作补贴家用,女孩没有必要继续读书。她们从小看着丈夫打骂妻子,父母打骂孩子,莱农曾亲眼看着莉拉的父亲还是哥哥把八岁的她从二楼扔到楼底,而莉拉却轻拍衣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他们的说辞是她总是以一种不顾别人感受的狠厉方式来说话,他们只有通过暴力来让她闭嘴。

最开始时,莱农对此习以为常,而作为INTJ的莉拉则不接受外界给她的一切定义,她第一个点醒了莱农需要走出去,在之后的成长中,她们两个的关系比起互相照顾,更多的是以竞争方式来互相拉扯着前进,但是远远不止如此。

 

“通常,只要跟莉拉说几句,我的脑子就会活跃起来,会变得敏锐。现在我明白,我能好好工作,主要是因为她仅仅通过几句不连贯的话,就能驱散我的不自信,让我确信我是对的。我把她絮絮叨叨说得那些话,用一种紧凑优雅的方式写了出来。现在我有很多拥戴者,我毫不尴尬的承认,和莉拉交谈会激起我的想法,会推动我把那些看似不相干的东西联系在一起。在我们近距离生活的那些年里,我住在楼上,她住在楼下,这种事时有发生,我的脑子本来好像是空的,只要她轻轻一推,很快就会变得充盈而且活跃。我觉得她能看得很远,我一辈子都对此深信不疑,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对。我想,成熟意味着承认自己需要她的激励,过去我掩饰她对我的启发,甚至在自己面前也不想承认,但我现在觉得,我为这一点感到自豪,甚至在文章里有提到,我是我,正因为这个缘故,我应该给她空间,我应该让她有一个稳固的存在。但她不想做自己,因为她没法稳定下来。”(第四部《失踪的孩子》)

 


相处方式

这两种人格类型需要被人照顾的地方都相似,这也是她们为什么不像传统朋友一样互相依靠、照顾与保护,而是以竞争式的亦敌亦友的关系存在。不是因为营销号喜欢说的女人间的友谊总是互相嫉妒互相竞争等,是因为她们的擅长点不在于此,以及周遭环境的残酷迫使她们需要拉扯着前进。

INFJ外表是软弱与悲观的,时常给人一种和善温顺、郁郁寡欢的感觉,但是其实莱农她有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与之相反,作为INTJ的莉拉以尖锐傲慢与好斗来武装自己,刀枪不入的外表之下却包裹着一个软弱的灵魂(也许不准确,因为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她的现实境遇非常悲惨残酷,压垮了她。她是一个各方面功能的发展超前的天才,但是也许因为境遇问题并没有整合完好。)

INTJ所使用的Fi是一种情感本能,以自身利益出发 ,一切都要让自己感觉舒适。Ni-Ti看似自我,却致使INTJ无法控制真实情感。

而INFJ所使用的Fe是社群技能,属于本能以外,可以控制。故而会发生INFJ自我矛盾,瞬间从温暖到冷漠前后反差极大的情况。



她想要让我明白,界限消失是怎么回事儿,多么让她害怕。她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她在喘息。她说,人和东西的界限是很脆弱的,会像棉线一样容易断裂。……她嘟囔着说,她永远要保持警惕,一不留神,那些东西的边缘会发生剧烈、痛苦的变形……她会陷入一个黏糊糊的凌乱的世界,没办法清晰感知。这种触觉会卷入视觉,视觉会卷入味觉。“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莱农,我们现在看到了,我们不能说任何事情是稳定的。”因此,假如她不小心,假如她不关注那个界限,洪水将会冲破它所有内部的东西都会崩裂出来,  就像经血一样脱落,血肉模糊,还有发黄的筋。“……好的意愿是很脆弱的,在我身上,爱也很脆弱。很快就会出现破绽。你看看那些破洞,你会看到好意和恶意混合在一起。 我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是一种责任,他在抓我,在切割着我。爱和恨在一起涌动,我受不了,我没办法一直投入到一种好的意愿里。奥利维耶罗老师说得对,我很坏,我连一份友谊都没办法保持。莱农,你对我很好,很有耐心。但今天晚上,我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即使没有地震,也有一种溶剂在缓慢起作用,很温和,但会把一切都消融。因此,拜托了,假如我得罪你,假如我对你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你要捂住耳朵,我不想说这些,但我说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会跌倒起不来的。”

 

“好的,是的,”我一直这样回答,“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让她偎依着我,她睡着了。我一直醒着,守着她,就像以前她要求我做的那样。一切都在动:地层下的熔岩、恒星的火焰、行星、整个宇宙、黑暗中的光、寒冷中的寂静。但我现在回味着莉拉激动地说出口的那些让人不安的话。我感觉在我心里,恐惧从来都站不住脚。恐怖会变成一些整齐有序的句子或者和谐的影像,安置在我的脑子里,它会变成一块黑色的铺路石,就像那不勒斯街道上的石头,无论如何,恐惧是我可以主宰的东西。

总之,无论发生什么,我可以控制自己,我不会六神无主。所有让我受打击的事情都会过去,但是我——无论是哪个阶段的我,我都是稳定的,我就是那个圆点,是固定的,其他事情像圆规上的铅笔,会围绕着我画圈。现在我明白了,莉拉却不是这样,她很难有稳定感,这让我变得骄傲起来,我平静下来,心软了。即使她一直在主宰着一切,即使一直以来甚至是现在她还是决定着一切,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人,她做不到,她也不相信这一点,她的怨恨和愤怒让人同情,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滴岩浆,她的所有努力最终来说只是保证自己不要裂开。虽然她工于心计,能控制人和事情,但她的状态是不稳定的,莉拉会失去自己,好像是唯一的事实是混乱。她是那么活跃勇敢,但她会吓得失魂落魄,失去自己,会变得谁也不是。


莉拉作为INTJ的个人境遇

她像一个不被周围人理解的先知。

莉拉是INTJ,书里经常写她有精准的直觉(Ni),把看似遥远抽象的东西精准地联系到一起。超常发展的直觉(N)和思考(T)是她脱困的主要原因。她富于谋划,有很强的Te(分析并盘活周围现实条件来为自己所用),她很少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除了对莱农),而且除了莱农以外也几乎没有人问过她。她因为生活的打击有自我毁灭的倾向,却渐渐学会了统御事物和人心(Te)。

有人说她在舞会上的表现偏外倾,但我认为INTJ也可以有自如不怯场的特点,并非源于外倾,而是因为她尖锐、傲慢、好斗、一针见血、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她对很多事情的争论都是非常较真也不顾是否会伤害到其他人(不要觉得她可恨,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外界会更加残忍地伤害她,这只是她表达自己绝不妥协的抗争方式,也是她武装自己的保护方法)。

舞会结束的时候她也说,她不是在跟任何人跳舞,她只是在跟自己跳舞。可是没有人能理解她。

除此之外,她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对真理的执着追求,INTJ生来对知识充满渴望,这在她们的人生初期就有所体现,她在不能读书的时候看完了街区图书馆里所有的书,和莱农互相学习等等。

 

莉拉到底在乎的是什么,这也是让我感到困惑的一个问题。她小时候与莱农一起有共同的写作梦想,她觉得写作可以赚钱,而长大的她拒绝童年所创作的小说时,她说是因为她发现写作并不能那么赚钱,可是如果说她在乎的是现实、是利益也不准确,所以我就将她的追求归类为“真理”了,因为我觉得如果她没有悲惨命运境况的打压的话,她会向真理继续探求,并且我指的不是知识上的真理。

 

莱农作为INFJ的个人境遇

莱农是INFJ,从书中极其细腻(也有人说啰嗦)的描写可以看出她对别人的想法有很强的洞察力,并且很容易被其他人的情绪牵动从而影响自己(Ni-Fe),她在初期也缺乏对自己情绪的自我调控功能(Fi),所以她非常需要通过倾诉或是写作来控制自己——这可能也是有人会对她细腻的描写感到厌烦的原因,可是这是她发泄的方式。

INFJ常常会被人认为是难以理解、复杂、伪善,她们在挣扎之中有非常复杂纷乱的想法,当作者把莱农这些思路完整、真诚地如实反映时,不理解INFJ的人会觉得承受不了,可是她确实会想这么多,在写作的真诚上INFJ可以做到极致,毫不避讳地撕裂自己的伪善,就像她们在一对一的与人交流时擅长走入对方的内心,与此相类似的例子让我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的写作风格。

豆瓣上对于《我的天才女友》这本书的热评有一句“女主这么关注他人,根源上是因为她不爱自己”,这本书的时候她还是童年时代,她前期的主要功能是Ni-Fe,而Fe的弱点就是共情他人的同时会忽视自己,从INFJ的角度来说是不是就好理解她了一点呢?

 

此外,从剧中经常能看到莱农自然地退居于众人之外默默观察的行为(I)、以及她保持好学生、好女儿、好姐姐、好妻子的外表人设其实内心与之极其割裂、非常挣扎,这也是与INFJ符合的。Se是INFJ的第四功能,她经常压抑自己Se的需要故而有时会使自己被它控制。(具体忘记了,总之是她年轻时非常容易被欲望控制,包括口腹之欲、爱欲等等,但在她后期Se发展这一点便整合完全了。)

 

也有人会说她像一个功利而自私的人,首先Fe代表的是共情与体察的能力,并不代表她不会自私(以及,她的自私也许是源于周围的环境对她的残忍伤害,这与莉拉的武装自己的原因相同)。莱农在后期对于女权意识的觉醒以及通过写作参与运动等等,我都看作是她NFJ的关怀特质。

至于她的功利,我倒觉得她是理想主义,她和莉拉在童年时阅读小妇人,说要以后一起写作赚钱,然后莉拉写了一个故事叫做《蓝色仙女》。莱农的功利本质上是为了让自己实现梦想,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梦想(NF),在成为作家之后她把蓝色仙女还给莉拉,因为理想主义的她也希望莉拉能捡起她的梦想,莱农珍视莉拉的梦想,可是莉拉是游走于现实的理想主义者,是刻薄的愤世嫉俗者(INTJ),阅尽千帆的她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尾声

人们容易不喜欢或是不理解莱农而更被张扬的莉拉所吸引,但是需要明白的是,莉拉在所有人之中只把莱农当做最重要的人,因为只有莱农能够理解她,不仅仅是INJ思维上的对波,而是她们有相同的诉求,她们同样抗争周遭环境,同时她的Fe能够顺利地走进莉拉的内心。正是因为出于这种对莉拉的情感,莱农才写作了一切,我们看到的莉拉其实都是莱农解读出来的莉拉,她是绝对细腻的独一无二的观察者。


——

因为收集了新的资料于是有所补充,参考了知乎上夏夏MBTI的想法。


补充:INFJ与INTJ的八维功能第一位都是Ni,两人都有很强的Ni功能,这是八维中最神秘最具先天性的功能,也正因为这种共鸣这两种人格类型被称为神经脉络组,Ni功能有以下的表现形式

1.对客观事物的理想化描述。例如,当下雪时他们会联系到一套北欧童话的浪漫情景而非"冷""路滑"

,这是带有投射性的单向联想,而不是发散式的多线联想(比如雪-北欧童话 雪-圣诞节 雪-打雪仗)

2.Ni使用者是坚定不移的宿命论者,对神学持敬仰态度,对死亡主题表现出叹惋与敬畏。

3.对人感兴趣,令他们着迷的不是事物本身,而是运作这些事物的人。


在小说中对有关于莉拉的非常Ni色彩的描述,基本上都是她基于所见所闻而添油加醋的想象:


我经常感觉,莉拉利用过去的这些历史来淡化伊玛现在的遭遇。她给伊玛讲述的那不勒斯的历史起源,总是会发生一些很糟糕和丑陋的事情,才逐渐形成一栋漂亮的建筑、一条街道、一座古迹——但这些最后都会被遗忘,失去意义,恶化,变好再恶化,一切都是按照一种无法预测的潮流在起伏变化:先是平静如水,然后掀起波浪,形成瀑布。

莉拉的模式中,最重要的是提问题:谁是牺牲者?狮子是什么意思?斗争、断头台、和平路、圣母、维多利亚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些故事很连贯,有前因后果。……


她总是在回避话题,不想跟我说实话。但有时候,她会劲头十足地谈到这个城市,就好像那不勒斯不是由那些平常的街道,还有我们每天都看到的地方组成,她给我揭示了这个城市闪亮的一面。她三言两语就把这座城市变成了这个世界最值得欣赏的地方,一个充满意义的地方,每次跟她聊两句,我的脑子里就会充满火花,又回到了我自己的事情上。我出生和成长在这个城市,但我从来都没想着去了解它,真是太疏忽了。现在我要第二次离开这座城市,但我对我出生的地方基本一无所知。彼得罗过去已经指责了我的无知,现在我自己也在自责。听莉拉说那些,我意识到自己才疏学浅。 和往常一样,她很容易就学会了很多东西。她好像能赋予每栋建筑、每块小鹅卵石重要的意义,她那种丰富的想象力,让我想放下自己正在写的那些乏味的东西,和她一起学习那不勒斯的历史。但那些“乏味的东西”耗尽了我的力气,我写的那些东西让我过着舒适的生活,我有时候夜里也在工作。有时候在寂静的房间里,我会停下来想,也许在同一时刻,莉拉也醒着,也许她像我一样,也在写东西,也许她正在总结她在图书馆里看到的东西,她在写自己的感想,在写自己的故事。也许她对于真实的历史并不感兴趣,她只是要找到一些激发她想象的东西。当然,她会以那种即兴的方式,忽然对某件事情产生兴趣,之后这种兴趣会变弱,会消失。

就我所知,现在她一会儿研究王宫旁边的陶瓷厂,一会儿收集关于马热拉的圣彼得罗的信息,一会儿又在搜集外国游客在那不勒斯居留的痕迹。她觉得那就像追踪一些迷人又让人讨厌的事儿。她说,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所有人都赞美海港、大海、船只、城堡、高大的维苏威火山和它愤怒的火焰,还有这座城市的大剧院、花园、菜园和大楼,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人们都在抱怨这里的低效、腐败、物质和精神的贫困。在那些宏伟的建筑后面,在浮华的名号还有众多享有厚禄的高官后面,但没有任何一个机构能有效运作起来,没有井然的秩序,只有纷乱的人群,还有在拥挤的街上各种卖东西的人。人们说话声音都极大,满街小混混还有叫花子。啊!没有任何一个城市像那不勒斯这么喧闹,这么嘈杂。


"你记不记得我父亲把我从窗子扔了出去?现在,我正在看一篇关于烧炭圣约翰的老文章,它解释了“烧炭”是怎么来的。我以为那里之前有煤炭,或者有卖炭的人,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那是一个堆垃圾的地方,每个城市都有。那个地方叫做“炭坑”,脏水横流,人们会把动物的死尸丢在那里。从古代开始,那不勒斯的“炭坑”就位于烧炭圣约翰。那个区域当时被称为“烧炭广场”,在大诗人维吉尔的时代,每年都举行“烧炭比赛”,那是一种角斗士表演,但不是杀死对手才收场,而是练武的机会。讲这些时,她喜欢用引用一些古意大利语,她觉得很有意思,她讲得津津有味。但很快这不再是“表演”和“演习”的地方了,人们不仅仅会把动物的尸体和垃圾丢在那里,开始有了人和人之间的相互残杀。在那里,他们发明了一种打“猎物”的游戏。你记得吗?我们小时候也向别人丢石头——恩佐把一块石头砸到了我头上,我头上现在还有一块疤,他事后为了补救就送给了我一束花楸果。在烧炭广场上,人们开始是丢石头,后来动用兵器,他们会相互残杀,流尽最后一滴血。那些叫花子、阔佬和王公贵族都会跑去看人们为了报复而相互残杀。当某个强壮英俊的小伙子被致命的利剑刺中,倒地而死,那些叫花子、市民、国王和王后会拼命鼓掌,欢呼声直达云霄。啊!暴力、折磨、杀害、撕裂。"

莉拉的语气里带着恐怖和诱惑,她用混杂着方言的意大利语给我讲述这些事情,她还引经据典——不知道她在哪里看到并记下来的。她说,整个地球都是一个巨大的炭坑。有时候,我想,假如在一个报告厅里,她一定会让很多听众入迷,但我后来想到了她真实的状况。她是一个没有上过几天学的五十岁的女人,她不懂得研究方法,她不知道什么是可靠文献,她读书时会产生激情,会把那些真实和虚假的东西混合起来,她会加入自己的想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她感兴趣的,能给她带来乐趣的,好像就是那些腐烂的东西,那些残杀的场景,残缺的四肢,挖下来的眼睛,打破的头。后来这些都被掩盖了,根据历史记载,那个地方是被一座献给洗礼者圣约翰的教堂还有一座圣奥古斯汀修道院掩盖了,这家隐修修道院的图书馆藏书非常丰富。她笑着说:“下面是鲜血,上面是上帝、和平、祈祷和书本。这就是圣约翰和‘炭坑’的结合,也就是说‘烧炭圣约翰’的名字来源。这条路我们走了几千次,莱农,那里距离火车站、福尔切拉和法院都非常近。” 

我知道烧炭圣约翰那条路,我非常清楚,但我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她跟我谈了很久。我怀疑,她说这些就是让我感觉到,她跟我口述的那些东西,实际上她已经写下来了,是我不知道结构的一本巨著的部分。我想:她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意图是什么?她只是想整理她出去逛和阅读时看到的东西,或者是她想写一本关于那不勒斯的书,一本自然是永远也不会完成的书,但这本书会帮助她一天一天把日子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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